次之后，他打破了沉闷的气氛。“你知道你姐姐最后说的那个‘他’是谁吗？”斯蒂芬摇摇头:“她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这个人。”我也这么认为他们已经分居多年了。小语又问，“那就再闻一遍。我真的不是狼人。”他用拇指点击心脏的位置。“我很确定你不是。我们狼人对狼人有天生的敏感。另外，直到你杀了斯诺，你才变成狼人。那就是自从你昨晚醒来，你体内的狼毒已经失效了。从那时起，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类。”

　　小语顿了顿，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杀了母狼王不就变成狼人了？”斯蒂芬肯定地点了点头。“那你早不这么说！那我就赶紧把母狼王砍了！”小语咆哮道。斯蒂芬苦笑着说:“如果我不说，你不会杀人吗？”小语沉默了。他知道他有一颗杀人的心。狼女王必须被杀死。她命令狼人去镇上打开大门释放野兽，所以他必须杀了她。龚，她必须死。我个人两次栽在她手里。小语能记住一个小笔记本。“算了，不说这个了。你不是要和娜娜告别吗？”

　　“不，她听起来还没醒。”斯蒂芬摇着耳朵。他听出了娜娜悠长而均匀的呼吸声，她还在熟睡。他们进进出出两次，娜娜大概再也没醒过来。这样一个没有警惕性的女妖，根本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。“你想带个口信吗？”斯蒂芬侧身看着小语:“我说，你会准确地带来吗？”小语厚脸皮的傻笑:“不一定。”“那就别带了。”斯蒂芬在橱柜里翻找了一个布袋，放进了怀里。我想这就是他说他会回来要的东西。小语懒得好奇，不想问。“那我走了。我把房间留给你，你可以随意使用里面的东西。虽然我对娜娜无话可说，但我还是有话要对你说。”小语悠闲地撑着头:“要是以前就不用了。娜娜和我在一起。”“如果你解除合同呢？”斯蒂芬无情地问道。“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？”小语问有什么不同，但很快恢复正常:“那也不关你的事，她在我的掩护下。”斯蒂芬斜眼看了他一会儿，然后给了他一个不为人知的冷笑，打开门走了。在他的眼前，一大片明亮的阳光落下，风顺着缝隙吹进房间，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。小语看着背影越走越远，知道秋天来了。娜娜睡了两天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，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了。她从不喜欢做梦，却做了一个又长又离谱的梦。

　　在梦里，她梦见自己是一只蜗牛，背上的壳有千斤重，导致她起床后腰酸背痛。她坐起来，穿着以前的脏衣服。家里没有女人，小语自然不敢帮她换衣服。娜娜猛地掀开被子，从床上跳了起来。仿佛，她躺的床是一个大细菌培养皿。她三步并作一步跑到卫生间，脱下来就走。到了门口，我才想起她连找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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