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25章_我永远的梦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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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很多奴隶都享受被物化。我也真的见过把自己活成一件东西的人——出于尊重,我在这里或许都不该写下‘人’这个字。

  “我最悲哀的地方,就在于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人。我带着那份坚定的意志,在承受羞辱时,须得先感到痛苦,才能尝到甜味儿。

  “我们聊过这个问题,他说我是虚伪的贞洁烈男。

  “那时我们俩面对面刷牙,他问,你害怕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吗?我看着他,他像一只没长大的小狮子,我呢,我还没想好自己是什么,大概是猩猩或狒狒。我回他,有时候怕,有时候不怕。他一嘴的牙膏沫,含混地又问,那你恶心那些事吗?我没思考,坚决地摇了摇头。

  “他扯一下嘴角,是那种我看惯了的弧度,转头把白沫子吐进洗手池里。他说,我不在乎你想做人还是做狗,总之,你是我的,明白吗?少年的傲气总那么耀眼,让人心动,只是不真实。可惜那时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真假,我只信他。我告诉他:明白,我是您的。

  “算起来,我们做爱的次数并不多,而我能在其中保持清醒的时候也屈指可数。因此当我描写到性爱时,我的脑子里就会跳出许多破碎的画面,它们七零八落的,我把他们织起来,心中感到一种特别的温情。

  “他习惯骑跨在我身上,居高临下地看我为他涕泗滂沱。是的,个别时候,我进入他,会哭得很凶,像挨了顿痛打似的那样哭。或许因为我说了我还留有一点意志,或许因为每次我们做爱,我都觉得生命飞逝。我听见时钟的指针在我耳边转动,世界在倒计时,算着日子从我身边夺走他。

  “这话放在现在来说,多少有些马后炮之嫌,但如果当时我没有半点这种想法,就难以解释为什么每次他问我想要什么时,我总向他索取一个拥抱,而非一场疯狂的性爱。

  “我来告诉你吧。抱紧一点,就不怕坠落。

  “他的皮肤滑嫩得不像个男人。他用我的乳头来操控我干他时抽插的快慢。我先习惯了他拧我,后来他会吻我,我就很难再保证平稳适当的速度和节奏。他的嘴唇吻上我的乳头时,像羽毛在搔刮,我的腰耸动不停,他随便扶在我身体任何部位,在颠簸中发出颤抖的呻吟。我也有做不好的时候——他会面带不悦地一下下拨弄我的头发,用迷乱的表情说些下流的话。每每此时,我都会从他身上看到一种不加顾忌的征伐,可我又不怕了,我热血沸腾,有一种即将献祭于他的光荣。

  “他说,我学了个新单词,slave,slave。他的手从我的脖子摸到肋骨,发出极轻的一声喟叹。他在享受。他抓住拴在我脖子上的那根狗绳,问,你是我的奴隶,我的狗奴,对不对?那时他夹紧了屁股,我本能地去找他身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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