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程仰从没有内容的梦中惊醒。
飘窗的窗帘只拉了一半,天边正泛起红霞。宋程仰怀疑自己还在梦里。
他头痛欲裂,抹了一把脸,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杯水,一饮而尽。
水放凉了,顺着食管流进胃里。
他摸到枕边的手机。两天没找来的Cyrus在凌晨给他发了消息。
Cyrus:[如果我要我们从头开始呢?]
宋程仰更觉得自己在做梦了。
他看到自己之前发给Cyrus的话,感到脸热。
终于,宋程仰意识到自己醒了。他迟疑地在屏幕上打字。
宋:[之前是我太不理智。你忘了吧。]
凌晨五点十四分,那边竟然很快回了消息过来。
Cyrus:[你不怕我把你的生殖器发到网上吗?]
宋程仰很快发现自己晨勃了,他许久不再这样被性奴役,他对这一切既陌生又痛恨。他已经做了太久的普通人,他痛恨自己像个只知道发情的动物。
宋:[你会这么做吗?]
Cyrus:[当然。]
Cyrus:[如果下次你的拥趸再来反驳我,我就发给他们。]
Cyrus:[他们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吧。]
有一瞬,宋程仰想象到宁清辰洋洋得意的笑,他是骄矜的,也是俏皮的。他有很多坏心眼,可宋程仰知道他的可爱。宋程仰握着手机,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。
宋:[别做这种不成熟的事。]
Cyrus:[那我们来做点成熟的事?]
宋程仰后知后觉地明白,当宁清辰躲在Cyrus身后的同时,他也被蒙上了一层保护色。好像他不是他的宋老师,仅仅只是宋这个作家而已。
他试着让自己坏起来,让自己那点私心发酵。
宋:[你总是做这样的事吗?]
Cyrus:[为什么要关心这种问题。]
宋程仰没有构想过这样的情形,或者说他一直都在避免去想——宁清辰坐在任何人的身上扭动腰肢,或是用轻蔑的神情侵犯任何人。这样的肢体接触,他想想都要呼吸困难。
宋:[我的意思是,如果我们那样开始,会有人和我共享你吗?]
几乎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负气,宋程仰飞快地输入、发送,而后飞快地后悔。
Cyrus:[我觉得你误会了。]
Cyrus:[你没有选择的权力,宋老师。]
宁清辰没有说出什么要让他身败名裂的话,宋程仰也不在乎。他像看到了饵就心甘情愿上钩的鱼。
宋:[我该怎么做。]
Cyrus:[养狗的第一步是什么?]
“我蒙着眼为他口交。
“我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。我分腿跪着,以便他的脚对我阴茎的狎弄。
“我能感觉到他的腰在用力。他窄而紧实的腰一定在前后摆动着,以一种舒服的角度操我的嘴。我有些忘情地替他含着,却不敢去想什么享乐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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