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切磋，金光咒方面蝴蝶遥遥领先，修为方面，因为时间短，差距并不大。
潭水冲天而起，化为水龙卷，将蝴蝶包裹。
见状，小兔当人不让，刹那进入水龙卷中心。
原来锦鲤用出的水龙卷，中间特意留了通道。
“哈！！！”金光抵御水龙，水龙卷中心，小兔从中杀出，狠狠一拳砸在金光。
双重压力下，金光表面顿时出现裂痕。
伴随着水流冲击，裂痕如蛛网般向着四周扩散。
“华而不实。”蝴蝶端庄，对一起修行的小姐妹却也直爽。
周身金光大盛，用力向前推出金光盾牌的同时，人飞快后撤。
“轰隆隆！！！”
水龙卷砸在地面，如同蜿蜒的巨蛇，将地面犁出沟壑。
原本身处中心的小兔早就在金光散去之前，成功退出龙卷中心。
别的能力没有，就是爆发力强，爆发出的速度快。
空间星光点点，夹杂着无数金色光粒。
见状，小兔对控制水龙的锦鲤大吼：“撤。”
“不用，看我的。”锦鲤没撤，反而自信笑了笑。
小手一挥，努力控制的水龙卷砰的炸开，化作漫天水雾，将金光与星星点点包裹。
“蝴蝶的致幻粉末与金光结合，确实兼具物理和致幻双重威力。
不过我的水正好可以克制。”
水雾变的粘稠，肉眼可见，金色颗粒移动越来越慢。
星星点点的粉末，更是第一时间被水雾牢牢吸附。
“琳达姐可说过，水有那什么阻力。”手印变换，水雾重新化为水流，在锦鲤周身盘旋：“金色颗粒附着的法力不多，又分散，刚好被我克制。”
蝴蝶吐槽：“我那是控制威力。”
锦鲤不甘示弱：“我也在控制威力，不然，真以为地下河的水本姑娘无法控制。”
小兔想说，自己也在控制输出。
见到盘旋的水龙，如金色琉璃的蝴蝶，嘴唇蠕动几次，没好意思开口。
相比起二人，自己最没特色，着实不知怎么开口。
体术强者，一旦控制威力，面对两个法术类型，还打个屁呀。
她们这对练，某处小镇，正在进行某种仪式。
仪式很热闹，就如集市。
有忙忙碌碌的匠人，有大声吆喝的商贩，有卖艺的人，更有围着篝火，跳动某种仪式舞蹈的人。
其中两人发生争执，一群人围观，没人帮忙拉架不说，还在拼命起哄，叫好。
某小和尚目睹一切，眼中的人早已不在是人，而是一群如同妖魔的人形生物。
“人？”小和尚第一次产生困惑，对人的困惑。
一瞬间，平静心湖荡起涟漪，再无法清晰倒映自己。
没错，正是剧情开始一幕，法海第一次迷茫，对人的迷茫。
他看到了恶，人性中难掩的恶。
贪嗔痴，沉沦在各种欲望，如此丑陋。
带着疑惑，法海离开。
从小接受的认知，明明可以看到人性中的丑恶，他仍然选择无视。
来到一处山清水秀湖面，湖面古井无波，又有山林环绕，小和尚赤足而立，低头俯视水中倒影。
他的心出现迷茫，直接导致，原本平静的湖面变的模糊，看不清自己。
一天一夜，小和尚一言不发。
直到
白衣老僧哼着小调，以轻快步伐跑过林间小道，这才让小和尚从短暂的迷茫解脱。
“妖。”
望向老僧方向，小和尚声音中透着惊讶。
惊讶于原本应该丑陋的妖，却异常祥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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