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侧头看了张一凡一眼，“虽然你不说，我也知道这个秘书。否则山本家族凭什么来湘省投资？广省，江浙一带的条件更好，更成熟。”
张一凡轻轻用力握了握她的手，“你错了，她要的暂时只是国内市场，沿海发达城市反而不如内地。如果在湘省，北上中原南下广省，西去滇川，东走江浙相反在交通方面更为便利。内地的需求，主要集中在十万左右，甚至是十万以下的车型为主，因此车的档次将主要集中在中低档。豪华车型这个产业将只是以后的目标。国外市场太激励，她不可能拼得过人家的。虽然说有大富士提供技术，我想这些岛国小民，是不可能将发动机的技术完全交出来的。在这个汽车行业中，我们中国人的模仿能力是整个世界绝无仅有的，除了发动机之外，其他的都不是问题。所以她要一边做中低档车型，一边研究高档发动机。”
他看着李虹，“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？难道你在暗中调查我？”
李虹道：“我要是连这点资本都没有，怎么当这个纪委书记，不管是什么人，做什么事，只要做了，就会露出破绽。只要有破绽，我就有办法。否则凭什么包裕民谈了这么久，天天陪着人家吃吃喝喝，交流感情都留不住对方，你只需要一句话，客人就乖乖地留下来了呢/？唯一的可能，就是你那个富可敌国的老婆，已经悄悄地掌控了这家企业。别看这个世界上那些跨国大企他们表面上很风光，其实他们的命脉，永远都掌控在欧洲那些古老的家族手中。董小凡学的，恐怕也是这一手吧！”
张一凡笑了，“没想到你对经济也有研究？”
李虹道：“我只是觉得好奇，就派人查了查，果然发现你的秘密。所以你要小心点，不要让我查到你其他什么？”
说到其他什么的时候，李虹的眼神颇不一样，张一凡看着她笑了起来，用力搂过了她的肩膀。
“这么说，你已经决定了罗？”
“决定什么？”
“死心踏地做我的女人！”
“想得美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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