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朝王建国笑着说道：“王总，你还别说，小周这次真有客户，就是那个上次打电话说要定制个软件的煤矿公司，说不定是个啥大单子呢，你想想，那可是煤老板。”
王建国一脸狐疑，看着马建明“真的？”
马建明笑呵呵的点头，“真的啊，小周下午就和别人约了晚饭，你看我还能骗你不成？”
“真的？”王建国转回头，质问周凡。
周凡哪里有选择的余地，机械的点了点头。
“哼，算你小子还有救。”腆着肚子就离开了办公室，下午三点是他准时下班的时间。
两人见王建国走了，相视一眼后坐下，马建国将一张名片扔了过来：“下午去唐朝酒店V888房间，这个人就是天天煤矿的老总，小煤矿没多少油水，但是也算聊胜于无吧。”
周凡拿起落在桌上的名片，心中有些感动，眼眶也有些酸涩“谢了，马哥。”
“没事，记住我和你说的话。”
……
周凡情绪很低落，也说不清是多少次了，但是每次这样之后都会经历一波自信打击，自我折磨，随后而来的是自我修复，自欺欺人。
但是生活还得继续，因为你不能躺着就赚钱！
吸了吸鼻子，拿出最好的笑容，周凡还是有几分英俊的，一头碎发配上棱角分明的脸颊，秀眉大眼高鼻梁，立体感十足，精神小伙无误。
“欢迎光临唐朝酒店，先生住宿还是用餐。”门迎轻轻鞠躬，笑容可掬。
“用餐，V888。”
“这边请。”
一个足以坐下二十人的超级大包间，中间的桌子早已备好酒水凉菜。
“先生，上菜吗？”
“等等。”
客人没来，怎么能上菜？
6点，7点，“咕咕”。
8点终于在晚点了两小时后，一个腰肥膀圆的黑衣男挤进了包厢，身后跟着七八个同样是嚣张跋扈样子的小弟。
“刘总，您来了，请上座。”周凡没忘记马建明的教导，起身陪笑，拉凳子，一气呵成。
“呸。”为首的刘总一看周凡，眉头皱了起来，随口吐出嘴里的口香糖“这咋还是个带把的来谈事情？”
后面跟着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周凡心中愕然，这刘总还真是……。
但是嘴上还是笑着解释“刘总，我们公司这不是想着陪你好好喝一顿，女孩子总是不胜酒力。”
“哼。”刘总肥胖的脸上冷笑了一下，和脖子挤出一条缝，“好啊，喝一顿，一会好好喝！”
一瓶，两瓶，三四瓶，大灯小灯看不清。
“来喝！”
“刘总，呕…我真…喝不下了”周凡扶着桌子，感受着天旋地转。
刘总坐在一旁笑着说，“你这小子不是要好好陪我喝一顿么？喝！”
身旁的小弟继续给周凡灌酒。
终于，“呕”，火山爆发，瘫软倒地。
“真TM晦气，走。”
刘总摔下两摞毛爷爷，皱着眉头离开带着小弟离开了。
而周凡还躺在一堆污秽中呕吐，呼吸却逐渐微弱。
“系统已连接。”
“生命体征下降……”
“救助开始……”
“救助完成……”
“系统开始绑定……”
“绑定完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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