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赌坊旁边的那个院子是曹毅自己悄悄置下的私产，没有写在他的名下，却是他在里面养了一些人。
"我们害怕打草惊蛇，并未跟进去，只是派人在那院子周围埋伏了。后来没过多久，就瞧见有人从那院子里出来，去了文南巷的一家药庐。那家药庐里面，有一个毒医。
云裳掀了掀眼皮子："求毒？
"应当是。
云裳听**这么一应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："这两兄弟倒是有意思，互相都想要对对方下毒，也不知道最后究竟是谁能成事。
**垂下眼没有应声。
云裳手指轻轻摩挲着，又想起此前洛轻言说的那些话，也不知道这一出，是不是又是做给他们看的，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曹府演的一出戏。
云裳思量着，半晌才道："继续盯着就是，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斗争，咱们不参与，坐山观虎斗就是。
"是。
"曹翰最近这段时日，可还安分？"云裳问着。
**颔首："一直都很安分，除了上朝以及处置政事，其余时候都呆在府中的，咱们一直派着人盯着的，每日里也就看看书练练字，同自己夫人说说话，教导教导自己儿女，偶尔会去曹家主母的院子里请安，日子过的十分规矩。
云裳嗯了一声："我记得，曹翰的妻子，是个**的女儿对吧？他是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？
"是。"**颔首。
"他夫人和子女平日里都做什么？
"他夫人和子女平日里就更乏味无趣了。"**抿唇："曹翰是庶子，他的夫人又是**之女，平日里几乎没有什么交际，整日就呆在屋中绣绣花做做饭菜，出府的时候也极少，只偶尔会自己娘家瞧瞧。
"曹翰是庶子，他的两个儿子没有法子进族学上学，就在城中的子轩书院进学，每日一大早出门去书院，下午回府，回府之后做做功课，陪爹娘说说话用用饭，每日几乎都是这样。
"曹翰的女儿大部分时候都是呆在自己家中的，曹翰给自己女儿请了一位教习四书六艺的女先生，就在自己院子里学这些东西。
云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，**轻轻抬眼觑了觑云裳的神色，低声道："娘娘放心，曹翰的夫人和子女，属下都有派人盯着的。
云裳嗯了一声："曹毅的妻儿子女都已经离开锦城了，也派人盯着吧。
"好。"**应了下来，沉默了片刻，才又接着道："对了，娘娘可知晓，曹毅虽然将自己的妻儿子女都送出了城，可是却独独留下了一个小女儿。
云裳的身子微微一顿："小女儿？
云裳蹙眉回忆了一下，似是有人同她提起过曹翰这位小女儿。
只想了片刻，便想了起来。
的确是有人提起过。
曹翰提起过的。
此前曹翰同她说过，曹家老夫人是想要寻找机会同华府攀上亲事，曹毅的这位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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