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的。
在场的这些人，对于黑暗的东西有着自然的倾向性，因为他们知道，光明是不可能带来太多的利润的。让他们做秀可以，让他们出钱也可以，但是让他们从心底里面同情因为黑暗而受到伤害的人，是根本不可能的。因为大多数时候，他们利润的背后，都有一群或多或少利益受到严重损害的人。
所以，在台上的王丫哭泣着诉说着福利院的事情的时候，在场的人除了武雨忆之外，都没有什么感觉。用他们的话说，如果真的人心向善，是不可能进入这个圈子的。而且就算进入，也会很快淘汰出局。
“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，我来这里是想请你们帮帮我们，这是我们福利院孩子画的画，我……我想拿来拍卖……”
王丫说到后来，声音不由地低了下来。
她本来是想着，这些画送给那些帮他们的人。可是，当她看到一个香炉都拍那么高的价格之后，她改变了主意，她天真的想，自己的那些小伙伴们画的那么好看，一定能够拍出一个好价钱……
不过显然，王丫的行为让台下的人心生鄙视。如果王丫跑过来求他们帮忙，甚至于愿意出卖她自己，那么他们会很乐意出钱的。因为这样他们会得到些东西，比如在别人求他们时，他们能够感受到自己无所不能的快感。当王丫出卖自己时，他们能够得到一个小美女的身体。
可是，让他们出钱来买那些孩子画的画，这不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吗？
“小姑娘，我们都是为了慈善而来的，但是你要明白，拍卖的东西一定要有价值，而你的那些画，真的没有什么价值。你还不如直接求求我们，也许我们中有人会帮助你呢……”
这时更有人喊出：“小姑娘，你要拍卖那些画，还不如拍卖你自己来的实在呢……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，小姑娘，我是南方来的记者，只要你愿意，我可以报道你为了帮助那些孩子而献身的精神，那时你就出名了，住毫宅、开大奔、有名声、有绯闻……”
听到这些人的话，王丫感觉到害怕了，她突然发现，想像中的好人似乎并不多。而且这些人似乎都只是身上披着人皮而已。无论他们在人前装的多么的像人，但他们的骨子都与‘人’相去甚远。
“臭流氓，我们帮帮她吧，不要让她再在台上了……”
武雨忆轻轻地拉了拉姜浩的手臂，看向那些高叫的人时，眸子里满是厌恶。但是她却不能站出来反对，因为这是这个圈子的事实。她现在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代表着武家，如果武家在这种场合站出来的话，就等于武家要自绝于这个圈子。
姜浩微微一笑，抬步走上台，对惊慌不知如何是好的王丫道：“王丫，你的画能不能给我看看？”
王丫连忙将手里的画交给了姜浩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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